本命夏夷则。
不爱掐CP,大多都能吃。
主写夏紫微。
夏紫微。夏紫微。夏紫微。
说三遍。
兼写一点古2全员各个人物。
其他CP偶发。

脾气暴烈,心胸狭窄。
爱撒狗血,管杀不管埋。

正剧风才是我不正常的时候。


话唠,性急,毛病多。
擅长是写酸掉牙无病呻吟和烦死人说教。

即使看千万字搜集百万字资料浓缩提炼梳理统合到最后八百字依然吐血根本让人看不出曾努力过的痕迹……
还是会努力认真点写,勤快些修。
自己的孩子不嫌丑。

悲伤地发现——异羽BG现在才是冷CP……
 

《相和曲》引子【中】徵

 #夏紫微# #夏沈#

只一点无根痴念,种出这无涯心苗。臣妾尽力写[笑cry]

唯一重要的话——点赞喜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话唠渴评如死,求发评!求发评!求发评!【重要的事说三遍!】

有原设,古二全员酱油。

引子部分【上】【中】【下】,算部分剧透?

正文第一部分,暂定名《朱蓝恨》。


OL里夷则的太子无名。

以陛下对游仙的宠爱,我就取了李令垕【音厚】这个名字。


而李恪是本文的太子,小名凤凰。

李恪在太宗诸子中其实身份最高,也为太宗称许,然而命运多舛,甚是让人怜惜。

恪这个字意思也很好,所以我就拿来用了。

李恪是不会悲剧的,他是个生活在爱中的孩子。

至于小名为什么叫凤凰,后面会说清楚的。


对了,蓬莱紫就是瑞香的别名,是典型的春内室花,喜阴而特香。

陛下节俭,从不熏香,我寻思着那就养点盆花吧,反正也有花匠……


【强迫症又修订了一次,话说总是因为新脑洞不停修订已发章节的我简直是有病不用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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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就是传送门,戳我!已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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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他张开眼看见夷则穿着朝服的背影。

 

“怎么,阿夜被我吵醒了吗?”他稍稍一动,夷则立刻扭头看来,露出歉意的笑。

“什么时辰了?”他困倦地问,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卯初了。”夷则示意桢姬放下手中的杯盏,摆了摆手,桢姬便带着人悄然退了出去。

他撑床想坐起来,却发现腰有些软。夷则走过来扶抱他倚在床头,这才坐在床边伸手拿来茶盏,“别忙起身,喝点水,再歇会儿吧。”

他伸手去拿茶盏,却被夷则避开,他蹙眉望向夷则笑意盈盈的眼睛,才发现他是要喂他喝水。

 

成何体统!我又没生病!

是我不好,让阿夜累着了,让我服侍你可好?

 

默不作声眼神交战数合,他败北,心不甘情不愿地低头就着昏君的手啜饮。

眼看着他喝尽了,夷则把茶盏放在一旁,催促他重新躺下,却依然未走,细细用手理顺他有些散乱的长发,小心放在枕后免得他压着。

他好生不自在,开口催促,“你还不快去用膳,迟了朝会,弹章上写的不还是我?”

“是啊,待我想想会写什么……是不是神后淫妒,不顾念龙体?”穿着朝服的皇帝单手握拳,抵着唇遮掩笑意,淡淡烛光中那双柔波流转的眼睛还轻轻一眨,明明白白的乐不可支。

“……昏君!”

“昏君哪有我过得快活。”夷则索性笑了出来,神情飞扬,眼角眉梢流光溢彩,竟是说不出的欢畅,一瞬间真如春回大地,百花盛开。

他的低语醇滑如幻,“哪个昏君能有你这么倾城倾国的爱后?有了你,便做一回昏君……又有何妨。”

那已太久未见的欢笑一时间令他目眩神迷,只顾痴了一般凝视。

 

“阿夜……”

这个人喊他的名字从来都像是咏叹什么咒语,那千回百折的温柔咏叹,将他牢牢凝结成现在的模样,紧紧束缚在这人身边。

挣不脱。他也永远不想挣脱。

 

迷糊了很久,还是一阵?他发现夷则又俯身在亲吻他了,而他的身体又开始缓慢地发热。

“荒唐……”他喘息着推开他,“夷则,胡闹到此为止,快去上朝!”

“那……回来?”夷则眼中笑意弯弯,他差点就不由自主地点头了,还好及时清醒,“不要闹,凤凰儿今天要学瞬华之胄了,我没空,再不走……”

再不走能把他怎么样?他瞬间失语,威胁不得,一丝恼意不由得聚在眉尖。

“好好好,这就走了。我可舍不得他们上弹章骂你……”昏君忍着笑,珍重地轻吻他的眉眼,吻开那恼怒的轻皱,“再睡会儿吧。昨夜……都是我不好。”

 

放下了礼法规矩这人怎么就成了这样?当初会羞涩会脸红的青年皇子哪里去了?

他困惑地想着,还是忍不住目送那修长美好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口,这才缓缓地沉入梦乡。

 

 

 

 

再醒来时,天色已亮了。

 

有多久没睡得如此安详了?

他任侍女为他着衣,思绪飞散。

 

那些旧梦如烟霭,只是暗暗沉淀在心底,不能也不敢再搅动。

那些悲痛或者愤怒,也许永远也不会消失。

但,总是要放下,才能继续向前。

事到如今,恨某一个人,已然没有了意义。

只是当初,若无人可恨,怨无所归……

满腔悲怨无处着力,往事前尘一片茫茫。

还怎么走下去。

 

他闭了闭眼,轻声问:“太子到了吗?”

 

 

 

两仪宫的书房存书本就不少,新帝即位后,又着意增添。

然而他来时却没想过这孩子能搬这么多书。

他站在门前,望见李恪小小的身躯隐没在书案之后。

 

随侍宫女见他来了,边屈身行礼边小声唤着太子,偏这孩子正看得入迷,全未听见。

让众人退出,他步履轻缓踱到李恪面前,望了望那专注时黑亮得跟他父皇一般无二的眼睛,伸手叩了叩书页。

 

李恪这才如梦初醒,放下书离座:“母后,您来了?”

他看着书案两侧比这孩子个儿还高的书,终于忍不住带了一丝微微的笑意:“凤凰,怎么取这么多书?”

李恪小脸微红,不好意思地笑了。

一笑起来,那遗传自母亲的秀丽脸庞更显稚气了,终于不太像个“太子”。

 

“我和你父皇可没想让你当书蠹,”他在榻上坐下,对李恪招招手,让他坐到他身边来。

李恪规规矩矩行了个礼,然后略有些快地挨着他坐下,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那双奇黑的眼睛如此明亮,似明镜倒映出世间万象。

 

 

那人小时候,怕也是这样罢。

当真……可爱得紧。

只是,无缘得见。

 

他挥去一时散逸的思绪,不由轻抚着这孩子的头,暗暗失笑。

“你还小,何必如此。有你父皇和我在,无须把自己逼得太紧。”

李恪却有点倔脾气,长睫微微扑簌了一下,侧过头童音清亮,“母后,不是说博学笃志方为仁吗?儿臣不早些勤学,以后及不上父皇可怎么好?”

这孩子一脸天真的执拗和孺慕,单纯洁净得令人无法逼视。

 

这表情散落在似曾相识的流光里,令他一阵恍惚。

 

“父亲。”那个白衣的青年在高台上徐徐扬起眸子。

“师尊。”那个青衣的少年在月华下缓缓回首微笑。

 

这世上的无瑕,总是如此相似,纯净炽热……却又容易消逝。

 

 

定定神,他不由得有些意外,又有点心疼,“你娘归来时,看到你如此努力,定会欣喜。”

“……儿臣不是小孩子了……”闻言,李恪却全无喜色,反而紧紧抿起了小嘴,把眼睛藏在眉睫下,不看他,“娘亲已经薨逝了,逝去的人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儿臣知道的。母后不用骗我……”

说着说着,李恪眼圈红了红,有些锋锐的痛楚和恨意忽地破开那双明眸的清平,像是春溪里忽然漂过的流冰。

看着这孩子不自觉贴向他的小小身躯,那握紧了他的衣襟的微颤的手,他的心里不由微微颤抖。

他分明听见这孩子悄悄地深深地吸了口气,压抑住了酸楚。

 

早慧和早熟,原来是这样地……

让旁观的人,心中滴血。

有些事有些人,不管如何去做,都无法补偿。

早就知道了。

却总是习惯不了。

 

他一时默然。先皇后薨逝的事,如何跟这孩子说清楚?

罢了……时机未到。

也不急于一时。

 

“去后殿向你母亲叩过头过没有?”

见李恪点过头,他搂过李恪,轻抚着他的小脸,露出极淡的微笑。

“好,用过膳先去箭亭,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进步。若学得好,今天便教你舜华之胄。”

李恪毕竟还是小孩子,顿时忘记了方才的伤心,“母后,当真吗?”

他噙着笑轻轻点头。

李恪高兴得忘了形,蹦起来牵着他的衣袖,随即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又有些讪讪地放下手。

他反手握住李恪小小的手,唤人进来收拾,自己则携着他,一同融入门外早春的明光里。

 

 

散朝后一直在太极殿里批奏章的皇帝终于批阅完大半,正拿起下一本时,忽然一阵清风徐来,将太极殿里蓬莱紫浓郁的香气卷送到了御案上。

抬眼看看天光,皇帝终于搁下了笔。跟随多年的内侍这才上前伺候。

皇帝擦了手,喝了两口茶,转头忽问:“皇后和太子还在箭亭?”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低眉顺目的内侍毫不意外地听到陛下的吩咐,“待会儿在箭亭摆膳,简单些。”

 

 

纵是春日的阳光,近午了也颇有些教人浑身燥热的威力。

箭亭里负手凭栏看着李恪练武的他正思忖着,要不要把这孩子唤回来歇一会儿,眼角却瞥见回廊尽头转出的一袭月白龙衣,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两仪宫宫令离珠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看把陛下急的,朝冠都没摘就来了。”

“哪里是急,”他侧过身看着渐行渐近的皇帝,难得轻松地笑了笑,“定是宽了朝衣就去批奏章,批到忘了。”

 

“知我者你也,”夷则看着离珠去带回太子,这才坐下让人摘了冠,看着人都退去了,回头笑道,“上朝时箍得头疼,散朝了光记着看灾报,竟都忘了。”

虽知道夷则不过戏言,他却没忍住伸了手过去抚按他发顶,“他们梳得太紧?那明日……”

“还是你来给我戴罢。”夷则捉住他的手,轻柔合掌拢握,笑着把他后面的话补了出来。

微凉却修长莹白的手指间,他修剪整齐的手有力而温暖。

他垂眼看看这不同的洁白,又抬眼看看这双手的主人。

然后,落在他的眼睛里。

 

 

那双眼睛深邃悠远,漠漠如七海长吟,总带着浓淡夜雾的朦胧。

他却在那珠沸玉霰的雾气中,永远看见自己隐现的倒影。

……阿夜……

……阿夜……

——阿夜啊。

 

 

离珠略带笑意的轻咳,将他从那深海遥遥的呼唤中,拉回了春日。

 

他略有些狼狈地抽回手,看见亭外阴影下故作正经的离珠和一脸尴尬又好奇的李恪,心中两分恼顿时翻作十分。

狠狠瞪了一眼在旁微笑的昏君,他对李恪招了招手。

 

上前来的李恪在两人注视下一丝不苟地行礼,收获父皇赞许的点头。

“常人所见,无非如管中窥豹,略见一斑辄下断言。待人接物间,礼节言谈尤为重要。稍有不谨,被人轻忽贻人口实是小,人君如露出喜恶懈怠,不免为人所乘,则贻害甚大。不可不慎。”

李恪垂着手静静听完,小脸板得一本正经,十分认真地应道:“儿臣记得了。”


在旁不以为然的他拉起李恪,搂在怀中替他拭去额头的细汗,“他还年幼,你就如此啰嗦,是想早早教出个禺期来?何等无趣。”

皇帝指一指他俩,不禁和身后的离珠一起笑了出来,半晌才摇头道,“你竟比他母亲还宠他。怎么,你们倒是同心,我还管不得他了?”


他闻言嗤笑一声,将李恪抱在膝上,让他靠着自己,“又未到出阁读书的时候,就到了又如何,自古哪有君王是教得出的?再说,就朝中那些腐儒,岂不把凤凰儿教傻了。”

他转眼看看一脸哭笑不得的皇帝,意有所指,“凤凰儿招人疼,有人疼,快快活活的,岂不是好。”


夷则笑意渐淡,支颐看着亭外的春光。

时近正午,日影已变得短了,远处的树木更显青翠欲滴,在忽来的清风中飒飒作响,几乎掩过了他绝色双唇中逸出的微弱叹息——

“岂不是好……”

“只可惜,他生作我的儿子。”

 

 

用罢午膳,把有些倦的太子交给离珠送回东宫,两人回到太极殿,一时都不想说话。

 

曲膝斜倚在美人榻上的他放下手中奏章,垂眼看着坐在身侧靠着自己膝头的夷则,任他把玩自己的鬓发,只不做声。

夷则却忍不住了,沉沉地开口——

“是我太心急,但你……你也别太疼他了。他有他的路要走,我们能呵护他到几时?”


“……我又能呵护凤凰儿什么……只不过想把你没得到过的,尽我所能,都补给他。”

他答得平静,任由夷则侧过身,将略微潮热的吐息轻轻拂上他的衣襟。


他抚摸着掌下这人凉滑的发丝,不禁举目远眺深殿外的苍穹。那薄蓝天幕下光影耀目,似乎正有无穷虚空过往隐藏在那通明的白彻之中,与他遥相对视。

“我的凤凰儿不是李令垕,也不会是。”

掌下那清俊的面庞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时,似是苦笑了一刹那,随即将低喃隐没在他的广袖中,“有你,他自然是不会的。”

 

是吗……有我。

 

即使你胸中夙慧世情谙熟,百千眺望历历于胸,却不忍说破。

还是想信我。还是要信我。

他的胸膛忽然被撕裂,心入洪炉,重新回到烈焰铸魂神血焚烧的过往。

 

 

若我能守护那些无瑕如同你。

若我能赎回一切罪恶保护你。

若我能早点想起过往遇见你。

甚至哪怕,我能忘记过去所有,离开你。

只让你是李焱。

或者,只让你是夏夷则。

 

是否你已可以,重新学会……

哭泣。

 

 

然而,我不甘心。

 

从第一眼看见你,就不能分离。

我的生和死,我的罪与罚,我的最初和最终。

 

生当来归。死当相思。

 

然而这一切恶。

这一切过。

你和我的一切,只在生死之间。

参与其中的,永远不是我。

永远不是。

我。

 

我不甘心。

于是强求。

 

可……

为何我已在你身边,寸步不离。

你却依然……

不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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