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 #清和# #圣元帝#
个人理解,请勿路怒。
如有不合,右上点×。
每个人对原作的理解由于年龄、阅历、性格、成熟度、文化水平甚至心情,而千差万别,以此为基础写衍生文自然是千姿百态。难免互相觉得OOC,很正常。
但愿求同存异互相尊重。
退一万步犹且不可……
愿右上点×,多谢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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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父——
残酷的温情。
我知道我写下这个总结一定会让人无法接受。
其实开始时,最难以接受的,是我。
我们终将互相理解,然而中间需要山海一样的岁月和波折。
我们终将互相理解,然而回首处云烟散尽感情却无法接受。
有些爱,太过痛苦,太过无奈,太过悲哀。
当时的不能说,不可说,终究变成有一天的无法再说。
我们太脆弱,于是只能相恨。
那个雨夜在我们面前呈现的,是残酷而古怪,不近人情的前代大祭司,这是所有人最初的印象。
倔强刚烈的少年,柔弱无力的女童,以及那个淡然伫立、强大可畏、无从抵抗的漠然身影。
百年来,无数次闪回在那个少年的梦境里,成为他一生执念难休的梦魇。
然而一个人何以会如此不近人情?
若说为权力——
流月城是城主的流月城,历代大祭司均无可能与城主的崇高地位相抗。
以沈父的作为,也看不出他违背流月城利益之处。
若说为忠诚——
当年法术犹且低微的沈夜,都知道沈曦力量远不及沧溟。
若为了展现对君主的忠诚,在流月城这样明显已经父系社会为主的地方,奉献力量较强的独子,足以证明忠诚。
于是这个问题出现了让人极度费解的状况——
沈父为何坚持将丧妻后唯二的亲人,自己的一子一女,全部送入矩木?
莫非他真是走火入魔,铁石心肠,神志昏乱,不可理喻?
细想一下,古2的故事里,没有出现过任何一个行为逻辑完全不可理喻的人。
我们暂且判断,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那么,原因何在?
初看剧情视频的我,看到寂静之间前,华月对自我身世的表白,突感不对了。
镜花水月里,说华月是被前任大祭司专门挑选出来,洗掉了记忆,只为了给自己的儿子找个玩伴。
有比较才有鉴别。
我们来看看另一个父亲。
满嘴疼爱夷则的圣元帝,富有四海,而夷则是他仅有的三个儿子之一。
给夷则一些伴读门人家将从人,这是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退一万步说,为了皇子的脸面,给他些人手,是不是合情合理于法可依?
然而,他给了吗?
他没有。
夷则的生长是孤独的,他想过吗?哪怕一念?
他没有。
回望沈父,若诚然无情,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呢?
不关心的人,不在意的人,是连这个都不会注意到的啊。
一个人做一件事,往往很少出于单纯的目的。
我们以最恶意来揣测,或者沈父是为了让儿子远离沧溟?
这样解释也可通。
从瞳的话里看得出,沈父对于并不出色的沈夜,一直是严厉的。
而且,开始时并未考虑过沈夜作为继任者。
无奈的是,瞳偏偏病了。
就像清皇室考虑天花对继承人的影响一样,健康状况随时可能恶化的瞳,显然已经无法执掌那个在城主虚弱无法实际行权后,需要稳定的最高权力了。
那么问题又来了,为什么沈父一定要儿子远离沧溟?
如果是无上的忠诚,觉得儿子配不上城主的继承人,说得通,但为何不是直接的训斥和更严厉的管束沈夜?
要掐断初生的感情有一千种方法,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方法?
而且对于同样骄傲而倔强的沈夜来说,一个不具备内外在的强大和独立的异性,显然是无法达成这样的结果的。
那么我们只能接受这个答案了,的的确确,沈父是为了沈夜的孤独,选中和制造了华月。
这是一。
【当年,我和小曦都隐约有了病状,我症状轻微,小曦略重些。父亲为了尝试用神血救治同样患病的沧溟,就让我们——】
沈夜对瞳的自白,没有谎言的必要。
这是他从自己角度理解的事实,然而,真的是这样吗。
雨夜之前,早已丧妻的沈父,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情况呢?
自己的两个子女,均已患上无法逆转的疾病,面临着迟早手脚溃烂病痛缠身盛年夭亡的未来。
自己君主唯一的继承人,也同样患上了这样的疾病。
1.城中患病者如此多,选择试验品多得是,无需一定是沈夜兄妹。
2.城主一系的权力稳固,纵然沧溟夭亡,城主一系也不会断绝。不还有雩风系么?
3.历代大祭司从未有过与城主比肩的状况,就算沈夜兄妹不去做试验品,患病之后,也没有威胁到城主权力的能力。女子没有争权的资格,况且沈曦的病情更重。而已然患病的沈夜,又拿什么跟人争?
4.况且以之后老城主身故后沈父急剧的衰弱,秘契一说很有可信,沈父不会比前任城主多活多久,能做出什么小动作?
既然并不出于城主的逼迫。送入矩木做试验又并非沈夜沈曦才可以,而且大祭司一职并非世袭,不足以对后人有什么庇荫……
那么问题来了。
流月城如有万一江山换代,沈父不免身死,之后,谁能庇佑患病的沈夜和沈曦?
这是二。
就算矩木神血可以治疗这个病,为了流月城的存在,城主一系肯不肯开放让所有人接受治疗?
最后的事实是,自从沧溟进入矩木,就再也没有第四个人接受神血给予的任何可能了。
沈曦的灵力远不如沧溟,这种事,雨夜中法力低微的沈夜都清楚的事实,沈父会不知道吗?
然而沈父极其坚持地把沈曦和沈夜一起送入了矩木,图什么?
这个城中有那么多患病之人,为什么不多送几个?
为什么只送沈夜和沈曦?
这世上最不可能的事,往往在人们心里有着自己的答案。
如果你们做了父母,自己的孩子患上了现有科技束手无策的怪病,会看着他们慢慢肢体溃烂每天被病痛缠绕,不知什么时候就再也不会睁开眼睛……
而面前有个极其昂贵的高新医疗科技,成功的几率大概五五开,失败的话,孩子可能没有病痛但会出现难以预想的后遗症……
而面前的机会只有现在。
过了这个时间,这个科技不会再为你所用,也无法用到。
你会怎么选?
你该怎么选?
沈夜说,尊严,正义,只有在活下来的前提下,才具有意义。【大意】
沈夜觉得自己不像自己的父亲。
其实沈夜越来越像,最终,像极了他。
他以忠诚为名,前城主默然心许。
不管如何,他要你们活着。
哪怕艰难哪怕痛苦哪怕绝望。
只有活着才能感知这一切,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病榻上看着华月取走自己性命的他笑了。
不愧是我选择的孩子,你的心里眼里,只有阿夜。
就是这样,陪着他,走下去,只以他为你的一切。
让他坚强起来,让他不要孤独。
即使命运残酷,即使前路茫茫。
别让为父为难,夜儿。
别辜负争取来的一线生机。
活下去。
夜儿。
他在沈夜那样愤怒仇恨地对他怒吼时,依然叫他夜儿。
养儿方知父母恩,有时候,这种爱让我们痛苦又窒息。
王朔看得穿人间红尘,却始终在与母亲相处的问题上,执拗痛苦,委屈得像个孩子。
这生命沉重而卑微,这命运残酷而无从逃避,阿夜啊,你若不恨他,怎么活下去。
华月恨着你的所恨,他明白了你的恨意,却释然了。
你若还会恨,你必然会努力活下去。
【说到最后众人都爱大祭司,大祭司你可以含笑九泉了——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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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
此水浓于血。
沧海仙客,松梅为侣,你的峻拔转身就是无穷炽热。
红尘道人,夙昔公子,你的谈笑不经意间风流蕴籍。
你是那样美好的一切,依从本心,不改炽热,永远对生命和他人抱有感恩和怜惜。
你对每个人都是那样有礼而温暖,时光在你身上似乎也过得慢些,恋恋不舍你洒脱的笑。
这世上繁华皆有尽时,你却从未因此灰暗和弃绝。
竹篱茅舍野蒿浑酒,金殿玉堂奇珍佳醪,在你看来,恐怕前者更为珍贵。
那些平凡的幸福,真挚的情感,不屈的心志,一念的温厚。
这世上让生命光芒盛大的一切,这世上让灵魂清净不朽的一切。
容颜未老,蓝衫微笑。
一生一世一红尘,你云鞋拂尘径行去。
一念慈柔,踏尽万道。
他跟随着你亦步亦趋,你淡漠回首却不由牵挂。
相怜顾垂念,从此结恩深。
那个孩子隐忍又努力,有着单纯而悲伤的心事。
你越来越无法不看他,忍不住一点恻隐,渐来去滔天巨浪。
这世上的单纯美好,终有红尘点涴世事迷染的那一天。
他什么时候会变?
或许,不该教他太多罢?
罢了,也不是如有万一无法控制。
然后一步一步,一次一次,一年,又一年。
他渐渐长成这世上的另一个你。
冰容雪貌,炽焰玲珑。
心地宽慈,人品贵重。
镇静又从容。
无一不好。
你看着他,越是欣喜得意,越是忧心忡忡。
这世上荣华,怎么容得下这样好的他,而你的羽翼,还能不能再庇佑他。
当初只说是带来自生自灭的孩子在哪里?
为何变成了十一年心血所成,珍爱如目珠的,逸尘。
你的恐惧,你的自责,你的百般疼痛。
你的宽慰,你的疼惜,你的心乱如麻。
说什么太上忘情,说什么无情仙家。
对着圣元,你姿态低柔,却咄咄逼人,你言语委婉,却寸步不让。
面对这至高无上的皇权,梅枝下玉郎微笑的你,从温若春风的冠带中,吐出倨傲不由分说的铮然。
全不顾他才是这孩子的亲生父亲,全不顾这多年至尊深知冷酷。
口口声声逸尘,口口声声我太华。
【这是我的孩子。】
每个爱妆成严厉的慈父,总是会耳提面命,动不动就吓唬孩子要乖要听话不能走邪路要做个正直的好人。
他们却又总是在责骂呵斥责打孩子后的夜里,辗转难眠,抚摸着熟睡的孩子,流下泪来。
他们总是用那样严厉的言辞来表达自己的爱,不许挑食!不许乱跑!不许……
他们总是那样觉得,孩子要多吃点苦才会长大,却又总是在为孩子的未来拿主意时惶惑不安,举棋难定。
你啊……你啊。
星罗岩终于看到他时你心里松而又紧,百折千回的心痛和恼怒。
太华山道上看到孩子们为他不远千里,故作严肃心中无限喜欢。
提及易骨时纠结恐惧的逃避,听他懂事又坦然自白的百般心酸。
你心中激烈斗争最终咬牙闭眼的决断,你看着他生死之间苦苦挣扎的折磨和疲倦。
你看着他获得真挚的友情和爱意,看着他脱胎换骨,用褪去青涩的明朗看着你告别。
举手长劳劳,不忍就去。
这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要离巢而去了。
一程程而去,长亭复短亭。
送君千里终须别,临风对月不尽心。
他长大了离开你,你目送着他老去,却那样欣然。
恩情百倍。岂止。
他早就把你当作他的父亲。
没有你,就不会有他。
他的生命,他的灵魂,一枝一叶,一点一滴,都是你。
他不会变坏。
若有万一,还有你呢。
你怎么肯。
你活着,他心里会对你读无数遍《蓼莪》。
你逝去,他从此捧卷必泣,因废《蓼莪》。
纵然深知生命的逝去并不是悲伤,是珍惜此生幸福一切的必然。
他只是舍不得你,想再见你一面。
我是这样相信着,永远不改。
情之一物,一生已足。
可唯有你和他,三生石上,我愿你们再结因缘。
哪怕来生是记不起的你们,愿再得一相见之分。
情深恩重,昊天罔极。
只愿来世,能有他承欢膝前苦乐相依的机会。
只恩德相报,辗转前因,世世望无绝。
容我嗷嗷一声!
师尊真是良知善才慧根慈本,神文圣武匡扶社稷!【口吐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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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元帝——
伪久真亦假。
【话说今天体力还没完全复原,写了沈父和清和已经耗尽精力了……但三个父辈不写在一起有点不合适,所以,我先草稿吧,以后修。】
他对寂如说,我又岂愿赐死红珊。
他对清和说,若无红珊在侧,空有江山。
我都信。
天生冷血冷情可以不依靠任何东西来活着的人,这世上有。
但这样的一个人很难成为一个优秀的开国君主。
过人的激情和精力,独特的魅力和魄力,超卓的眼光和识见,这些都是一个开国君主很难缺少的素质。
而这样的一个人,多欲多求,多情也薄情,与这样的相处,太难。
家世,才貌,真情,智慧。
四者兼具的女人,才可能跟他善保始终。
红珊有什么?
纵艳惊四座,纵温柔解语。
却不知你了解他越多,越是死路。
你用情越深越是迷惘,自误误人。
追捉夷则时,他是老大老二的父亲,是这个帝国的君王,是人间的代表。
他雄性的本能要保存最多的后代,他皇权的本能要控制一切不稳定的因素,他人类的属性恐惧着非我族类的异心。
他的儿子们对他而言,只是面目模糊的,继承人的数量。
他把他们放在秤盘上,评估着,打量着,防备着。
这天无二日,这民无二主,威胁觊觎这尊位的,不管是谁,都不能活。
他说他疼爱夷则。
从小在宫中亦受寒,连身边人都难庇佑的皇子。
这是他的知心人的儿子。
呵呵。知心连炭都换不来,你的心有多便宜。
给自己喜欢的以力所能及的恩典和依靠——
这难道不是帝王能给的唯一的宽慰疼爱么?
朝不保夕无人庇佑的十九年。
只要离开太华,就是如此警惕的夷则。
虚伪久了,就觉得是真的了的圣元。
他对太华的略微照顾,对清和的些许宽容,也就此变成了假。
他自觉辛苦,声色享受,权欲迷心,然而却还想拥有这世上的感情,想要凡人所有的一切。
何等妄诞。
从不曾身教言传,从不曾付出哪怕一点点感情去笼络。
却妄想这世上纲常,天家自然,能让这孩子依从于他。
李世民真的爱李治。
康熙真的爱过胤礽。
《两度帖》的情真意切,康熙信中的依依眷恋。
圣元帝就是那种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入迷的渣男,觉得我可以负天下人,天下人理应忠诚奉献于我。
傻叉。
你不是皇帝,早把你打成个猪头了。
看完古2我就觉得,夷则以后用什么样的虚伪回报圣元,我都觉得理所当然。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一点精血,还想获得多少回报?
无情,又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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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给李治的《两度帖》——
【两度得大内书,不见奴表,耶耶忌欲恒死,少时间忽得奴手书,报娘子患,忧惶一时顿解,欲似死而更生,今日已后,但头风发,信便即报耶耶。若少有疾患,即一一具报。今得辽东消息,录状送,忆奴欲死,不知何计使还具,耶耶,敕】
翻译:
【两次收到宫里来的信,却不见稚奴你的信。爸爸我担心的要死。不久前忽然收到你的信,说太子妃生病了,我的担心忧虑才顿时解除了,就好像死而复生的感觉。从现在起,如果你的头风病发作,要立刻写信告诉爸爸。如果有什么小病小痛,也要一一写信告诉我。刚刚得到辽东那边来的消息,抄录一份给你。爸爸想稚奴你想得要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爸爸,书】
康熙给胤礽的信——
【“朕帅军征战之时,军务在身,无暇他思。今胜负已定,噶尔丹逃遁,我军穷追不舍。当此之时,班师返归,一路欣悦,朕不由思念太子,何得释怀。今天气已热,将你所穿棉衣、纱衣、棉葛布袍、褂子等四件,一并捎来。务必拣选你穿过的,以便皇父想你时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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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累死我了,病还没好,就写这个榨脑汁……
手残笔残的我再也不想写分析了,好想吐白沫……